重阳节哀思随笔散文

时间:2022-07-03 19:33:30 重阳节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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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哀思随笔散文

  重阳节哀思随笔散文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

重阳节哀思随笔散文

  父亲离开我们已快一年了。

  为了要给某杂志投一组照片,我在电脑里的几个盘符中搜索寻找。结果打开了一个《父亲记忆》的文件夹。这是一个我偶尔写的一些散乱的文字,我一一点开,竟然还有几张父亲的照片。而这几张照片也都是他在病中的我用手机拍的。在我的印象中父亲很少照相,他的相片也就屈指可数了。以至于父亲去世时要做一张摆放在灵堂的照片都觉得在仅有的相片中,挑来选去都没有一张是较为合适的。最后只好在他与别人的合影中取了一个头像。这令我这个一直喜欢摄影的儿子成了一个终生的遗憾。

  中国有句俗语叫做“百善孝为先”。人生中有一种东西你是不能等的,这就是——“孝”。不要等你赚够了钱,做了高官,娶了漂亮的妻子,有了别墅,开了豪车才去看望你那孤独的父母。我知道对于现代人来说,“父母在,不远游”早已是过时的观念。多少人抛家离土,把儿女与年迈的父母挂在老家冷火清烟的家里,到千里之外的他乡去淘金创业,一个个的空壳村,一户户的'家里只有99(老人)与61(儿童)。我也一样期望着能到自己的心仪之地去开创一番事业。恰好那年黑龙江哈尔滨的朋友,一再来邀请,要我到与俄罗斯接壤的边境贸易区去做云南的普洱茶。这是让我多么动心的事,但恰逢这时父亲重病在床。我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歉意的告诉我的那位远方的朋友,自己不能离开父母而去的原由。

  父亲的脑梗塞已经很长时间了,由此引起的并发症,在不停的折磨着他。当别人在厌倦了自己年老的父母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时候,我却千呼万唤指望久病的父亲能每天多说一句话。可是父亲除了偶尔在特别疼痛时哼哼一外,不说一句完整的话,那怕一个字也不说。我们谁也无法猜透他是在回忆自己走过的历程,还是缱绻在自己肉体的痛苦世界里。

  看着躺在床上衣来不能伸手,饭来口难张也不能与我们进行语言交流的父亲,我的愧疚一直难以释怀。

  父亲的病主要还是有多病的母亲来照料。母亲也总是想做点开胃的好吃的东西给父亲。可是这些“好吃的味道”都是我们想当然的。我们已经无法去了解他的内心世界的真正需要了。

  20xx年12月2日下午6时许,我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前一个晚上我一刻也没有睡的守在他的病床前,从下午4点左右进入危重病房,医生就把我叫过去让我签了《病危通知书》。我接过不到两页的纸,却尤如重负万斤怎么也举不起手来签上我的名字。那一夜父亲的身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床边的各种监测仪器,以各种不同的声音和图形显示着父亲的生命体征。我无法看懂那些专业的图形,也听不懂各种高低的声音与人的生命的关系。我只是每隔几分钟就用自己的手去轻轻触摸一下父亲奄奄垂危的身体。一直到凌晨4点多的时候,进来观察的护士说,各种监测指标开始出现正常。冰冷的身体开始有了温软的体征。天亮了,母亲来到病房,我说现在各项指标已经开始正常,我要赶紧到工地去处理一下被陷在泥坑里的拉料车,然后再回来陪护。

  可是我刚到工地,就接到了弟弟的电话,催我赶紧回去。那时我的心就有一种往下沉的感觉,我坐上驾驶室,怎么也启动不了发动机,只好请一个工友为我开车。

  车子在坑坑洼洼的乡村公路上爬山行着,我的心却早已飞到了父亲的病床前。我任由吉普车把我推来揉去,心中只是祈祷着父亲能闯过这一关,只要他能活下来,再苦再难我们也愿意侍候他。回到县城,来不及换掉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我直接往医院跑。还有近两三百米的时候,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耳边传来弟弟咽噎的声音,“父亲走了。”我开始奔跑,眼泪一路砸落下来,进到病房,我三步并做两步到父亲的床前,抱起父亲还是温热的身体,我对弟弟说:“怎么说走了呢?他的体温来热着啊!怎么我早上离开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就几个小时就阴阳两分了呢?”我对着闻讯起来的家人和要叫我们在病故通知书上签字的护士哽咽着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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