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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情结抒情散文
今年暑假的一天,我正在家里写小说,去邻居家玩儿的凯凯和山儿,每人抱了只宠物狗回来。我一向喜欢小动物,特别是小狗。从小到大,我养过很多小狗,并给它们都取有名字。我能记起名字的小狗,有赛虎、狮毛、花花、小灰、大黑、小黑、皮皮,长毛、大块头、来福。
我养过的这些小狗,到目前为止,只有名叫大块头的哈巴狗还活着。
大块头是二〇〇八年的夏天,我在家待产的时候,父亲来我家看我的途中,花十五块钱买给我的,当时它已经一岁了。它全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因为它的个子比一般的哈巴狗较大些,所以,我就给它取名叫大块头。
它很聪明,也很可爱。它会按照我们的指令,爬在地上前行,它还能站直身体很久,每次直立起来的时候,总是向别人伸出两只前腿,好像想要跟人家拥抱一样,它那可爱的样子,成功地赢得了大家的喜爱。
它是个看家的好狗,晚上的时候,它听到很远的声音,就一直叫个不停,开始我们都觉得它的叫声很吵,当它叫个没完的时候,我们就会说它两句,有时它听到我们说它,它就回到窝里不叫了,有时确实是有人过来,它就不依不饶,一直叫着,后来习惯了,我们也就不管它了。
它还很能记仇。我们村里有个人不喜欢小狗,有一次,那个人来我家玩,它就站起来向人家示好,没想到人家却从地上捡了个棍子打它。从那儿以后,那个人每次来我家玩,远远的,它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就开始叫,当那个人出现在它面前的时候,它还对着那个人叫个不停。只是,它从来没有真的扑上去咬人,好像只是想要表达它对那人的不满一样。
大块头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它来我家快八年了,从来都没有生过病,只是有些挑食。它从来都不吃稀饭,喜欢吃些带浑的饭菜,每次公公给它喂食的时候,还要专门在它的食物里面拌些浑菜汤。
七年以来,除了大块头,我只养过一只宠物狗。那是去年的五月十六日,我正在学校的宿舍里写小说,不知何时,有一只小狗跑了进来,当它用舌头舔我的脚时,我吓得差点惊叫出声,这才猛然发现了它的存在。它的耳朵比一般小狗的耳朵要大些,它全身的毛都是黄色的,只有嘴巴的两边,分别长了几根黑色的胡子,它的脸看起来好像猫,又像小老虎,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种,只能看出它不是一般的小狗。
看它的样子,估计才满月没几天。它的四只小腿短短的,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因为它的毛比较长,看起来好像肚子快贴到了地面。我不知道它是从哪儿来的,怕它的主人找来了产生误会,就带着它出去打听,想把它送回去。可是,我在学校转了一大圈,问了很多人,都没有找到它的主人,最后,我只好又把它带了回来。凯凯和山儿放学回来看到它后,又是摸又是逗,还给它弄饼干吃。我见他们很是喜欢这小狗,就答应他们将小狗养着了,我想着,要是以后谁认出这小狗了,我再还给人家便是。凯凯见我愿意留下小狗,很是开心,当即从屋里找了个铃铛,戴在了小狗的脖子上。
当凯凯和山儿让我给小狗取名字的时候,我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来福。有道是猪来穷,狗来富,我不苛求财富,只希望能多一些福气。
凯凯和山儿在走廊的墙角处,给来福搭了个狗窝,我又将一个没用的床板挡在了走廊的中间,从此,那墙角一处,就是来福的地盘了。只是,因为它太小的缘故,晚上总是在外面呜呜呜地叫个不停,好像是小孩儿在哭一样,为了不被学校的老师们投诉,我只好把它放了出来,让它进到房间里面。我弄了一个鞋盒给它当狗窝,可是,我刚把它放进去,它就爬了出来,反复几次之后,我就不管它了。当我坐在电脑前的时候,它就跟着过来了,它在我的脚边转了一圈后,就爬上了电脑桌下面的架子上,因为架子不高,它上下的时候,并不费劲儿。从此以后,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它不被我丢回他的地盘,它大多的时候,都在电脑桌下面的架子上睡觉。
来福睡觉时的样子特别可爱,它有时侧身躺着睡觉,有时四脚朝上平躺着,它还会做梦,总是睡着睡着,就汪汪汪地叫几声,在它叫的时候,不但身体没动,连眼睛都没睁开。
它总是喜欢咬鞋子,有时候还躺在鞋子上睡觉。于是,每当它侵犯鞋子的时候,就会被我丢进它的地盘,被我囚禁起来。
因为它的毛是黄色的,又是毛茸茸的小不点,所以,它常被第一次看到它的人看成小猫,直到它慢慢长大了一些后,才不再被人错看。
来福后来的表现证明,它果然不是一般的小狗。为了让它原来的主人找到它,我去买菜的时候,总是让它坐在车子前面,可是,我带着它出去了很多次,它的主人没来找它,它倒是习惯了坐车,习惯了跟着我去赶集。每次我一喊上车,不等我去抱它,它自己就跑到车边,一蹦就上了车,下车的时候我也不管它,它自己一蹦就下了车。它下了车后,就一直跟着我,我去哪儿,它就去哪儿,别人拿骨头给它,只要不经过我的手,它看看就走了,连闻都不闻,别人都笑它的同时,也夸赞着它的可爱。它跑得超快,我们都撵不上,每次想要逮住它,我就喊声上车,它就跑去上车了。
来福来到我家一个月后,不但会上下车,会看门,还会看车了。有一次,学校的一个老师借我的车用,那老师刚走到车边,它就对着人家汪汪直叫,见人家不把它放在眼里,它就去咬着人家的裤脚。那老师一把将它抱起来放到屋里,可是那老师刚上车,它就跑到了车前,挡住了路,并对着车上一直叫个不停。我过去把它抱开,让那老师把车开走,它这才作罢。
来福还喜欢狗仗人势,看到有比它个头大的猫或狗,从我门口经过的时候,它就站在门口对着人家大叫,看着人家赶紧离开的时候,它还要大叫着追上去,追了一会儿后,就摇着尾巴回来了,好像打了胜仗似的。
来福一天天长大,它的本领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它的身子渐渐长长,可是,它的腿却没长到多少,即便如此,也不影响它跳跃的高度。有时我不出门,没开车,它也从地上跳到车上玩儿,平时它都是先跳到车前,跟着跳上车座,随后又往后车厢里跳,每次它是从驾驶座和车厢间的空隙里穿过去的。可是有一次,它一个不小心,直接从车前,跳上了驾驶座和后车厢之间的架子上,这个高度超过了半米,它站在上面摇晃了几下后,才稳住了身子。可是,他左右看了半天,却不敢往下跳,最后,还是凯凯把它抱了下来。
有一次,我去嫂子家玩儿,嫂子给了我一只兔子。那兔子名叫柯南,是嫂子买回来养着玩儿的,因为它老是在几个房间四处乱跑,有时嫂子都找不到它。还有就是,它老是跑去跟才一岁的小悠然玩儿,小悠然总是抱着它亲它的嘴,嫂子怕小悠然被细菌感染,就把柯南送给了我。
我把柯南带回来后,来福就有了伴,从此,来福晚上睡在外面也不叫了。我用一根绳子,一头拴住柯南,一头拴住来福,让它俩住在一个窝里,来福有了伙伴后,好像很开心,它对着柯南又是摇头又是摆尾,很是亲热,可是,柯南对来福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往一边躲。来福似乎很是不满,一心想要引起柯南的注意,一会对着柯南叫两声,一会在柯南身上轻咬几下,可是柯南对来福依然不理不睬,只是在来福咬它的时候,蹦跳开去。
当时,我的屋旁有一片草地,当我写作时间长了,感觉疲惫的时候,我就把来福和柯南弄到草地上,它俩开始都挣扎着,各自都想向后退,把绳子拉得直直的,好像它俩在拔河似的。后来它们好像都累了,也就不挣扎了,来福见柯南开始低头吃草,也用嘴巴啃起了青草。
有时,我会割一些青草放在走廊下,同时,会放一碗稀饭或者面条在青草旁,来福饿了的时候,就会吃自己碗里的饭,柯南见来福吃着饭,也从草堆上蹦过来,跟来福一起吃着碗里的饭。慢慢地,柯南和来福熟悉了,来福睡觉的时候,会把头枕在柯南身上,柯南吃草的时候,会坐在来福的身上。有时,来福感觉身上痒了,就回头用嘴巴在自己身上咬几下,咬过自己之后,还在柯南身上也咬几下,好像是在给柯南咬痒一样,柯南也不动,只是眯着眼睛躺着,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来福不但聪明,还很仗义。有一次,我打字时间长了,感觉眼睛有些胀痛,便准备带来福和柯南出去转转,可是,当我看到它们的时候,来福正在用牙齿撕咬着柯南脖子上的绳子,而它自己脖子上的绳子,早已被它咬断。于是,我又弄了一根较粗的绳子,重新将它们拴住,可是,当我不注意的时候,来福又把绳子咬断了,我见它们只是在走廊下玩,也不私下往外跑,就没再拴它们了。
有一天,我带着凯凯和山儿回娘家,他俩不放心把来福和柯南放在学校,硬是把来福和柯南都带上了。当时,我娘家正在建房子,为了不让来福和柯南乱跑,我又把它俩拴在一根绳子上了。
有个瓦匠师傅的孙子,也跟着他去了我妈家,中午吃饭前,瓦匠师傅的孙子牵着柯南和来福玩儿,当时凯凯和山儿在看电视,我在帮老爹做饭,我们都没有在意。吃饭的时候,瓦匠师傅喊他孙子过来吃饭,他的孙子躲在厕所,说什么都不出来。这时候,凯凯去上厕所,发现柯南躺在厕所外面一动不动,来福坐在柯南身边,汪汪汪地叫着,凯凯上前一看,才发现柯南已经断气了。凯凯怒吼着要打那孩子,那孩子还没挨到打,便哇哇哇地哭了起来。山儿听说那孩子把柯南弄死了以后,也哭着要他赔,我虽然也很心疼,可是,我还是劝说着凯凯和山儿,并且安慰那孩子别怕,让他出来吃饭,那孩子最终还是没敢吃饭,从厕所出来后,就赶紧跑回家了,并且,从此再没敢到我妈家。
晚饭的时候,柯南成了下酒菜,我和凯凯还有山儿,始终没上饭桌,听着瓦匠师父们说兔子肉如何好吃,我们心里更是心疼。
柯南没了,来福又单身了,它总是往草地里跑,每次跑出去,都不知道回来,都是凯凯和山儿把它找回来的。连续四天,来福都没吃东西,不是到在草丛里跑来跑去,就是躺在它的窝里一动不动。凯凯和山儿看着它那样,很是心疼,总是跟我说来福生病了,要我带来福去看医生。于是,我就带来福去了兽医站,医生看了看来福,拿了个体温表塞进了来福的里,过一会儿后拔了出来。医生看了体温表后,说来福发烧了,要打针吃药才行。
医生给来福打了一针,又拿了些药给我,让我一天给来福喂两次药,并交待第二天再带来福来打针。我喂来福吃了药后,就带着它回到了学校。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来福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看它往自己的碗里闻了两次后,我就给它弄了半碗稀饭,可是它隔一会儿起来闻一次,闻来闻去就是不吃。山儿给它喂饼干,它倒是吃了一块,再给它喂,它就不吃了。想来它是正在好转,定是胃口还不好,于是,我就又带它去兽医站打了一针。第三天的时候,它终于好了,只是看着它瘦了很多的样子,我也难免心疼。
一个星期后,学校放了暑假,我们便带着来福回到了袁湾老家。
我们还没进门,大块头就在后院汪汪大叫着,当我打开后门后,来福第一时间便冲了出去,直接跑到了大块头的身边。大块头先对我摇着尾巴叫了几声,才低头去看来福,并用前腿去按来福的身子,来福就地一个打滚,四肢朝上,大块头用嘴巴去舔来福的肚子,来福就用四肢抱住了大块头的头。有了大块头,来福又告别了单身,一天到晚都跟大块头呆在一起,并跟大块头同吃同住。
因为来福的可爱,大家都很喜欢它,就连良哥回来看到它,也一眼就喜欢上了它,良哥逗弄它玩儿了一会儿后,就说它不是一般品种的狗,只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狗。良哥叫它趴下,它便趴下,良哥叫它爬着前行,它就爬着前行,良哥让它站起来,它就站起来,甚至让它把方便袋咬出去丢了,它也照办。它的动作是我和孩子们训练过的,可是,我们却从来没让它丢过东西。
拥有来福,是我们全家的荣幸,来福的到来,给我们全家带来了很多的快乐,可是这快乐没有延续多久,来福便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那是去年八月十八日的上午,良哥带着来福去二哥家玩儿,因为二哥家中午有客人,午餐会有很多好吃的菜,良哥就把来福留在了二哥家,二哥他们本是好意,把骨头都给了来福,可是,来福一时不小心,最后因此殇命。
来福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看到电视上有小狗在叫,它还对着电视汪汪直叫,叫着叫着,叫声就走了调,最后,它抬头看了看我,趴在地上无助地呜咽着。看着来福很痛苦的样子,我万分心疼,就把它从地上抱了起来,我抱着它后,它不再呜咽,只是依然显得很难受的样子。我看着它的鼻子干干的,以为它又和前段时间一样发烧了,良哥说它定是被骨头卡到了,肯定不是发烧。我说不管是不是发烧,都试试看,说不定就好了呢!于是,我就拿出上次它没吃完的退烧药,喂它吃进了肚子里。喂它吃了药后,我就把它放在楼梯间下的一个纸箱里。随后,我们一家人就去悼念午后刚去世的姑姑了。
下午回来后,我想给来福弄点吃的,却发现它不在纸箱里了。我们找了很久,最后在厨房的角落里找到了它,它的舌头露在外面很长一截,身体已经僵硬,满身泥土,像是临死之前,激烈地挣扎过。山儿一下就哭了起来,想伸手去摸来福,又没敢摸。凯凯看着来福直叹气,还不停地说着:“早知道就不让它去我二伯家了……”
我看着来福惨死的样子,又见孩子们如此难过,心里也不是滋味,后悔的话说了没用,来福死了的事实,已经改变不了啦!
良哥提起来福的尸体,从墙边拿起铁锹,要将来福埋到屋后的河沟边,我和孩子们都跟了上去,见良哥挖好坑后,要解下来福脖子上的铃铛,凯凯说:“爸爸,别解了,就把铃铛送给来福陪葬吧!”良哥叹了叹气,将来福放进挖好的坑里,随后,将它掩埋了起来。
来福的死,不光我们全家难过,就连外人听说后,也为之惋惜,都说那么聪明的小狗,咋就让它吃了鸡骨头呢?
之后很长时间,我都没再养小狗,有次邻居送了我一只哈巴狗,那哈巴狗肥得像个团子,身上的毛黑白相间,乍一看,像只小熊猫。我养了两天后,感觉它和来福差太远,引不起我一点的好感,两个孩子也都说它没有来福可爱,也没有来福聪明,最后,我就把它放在大哥家,给婆婆养了。
时隔一年,这一次,凯凯和山儿抱回来的两只小狗,都是通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它们长得一模一样,很是可爱,只是一个身上的毛是卷的,一个身上的毛是直的,我一看便喜欢上了它们,于是,我就给它们取名叫欢欢喜喜。凯凯抱的那只雌性的叫欢欢,山儿抱的那只雄性的叫喜喜。
因为害怕小狗在屋里拉屎拉尿,我将它俩安置在二楼的楼梯间,可是,我刚把它们放下,准备进屋,走到门口再回头一看,喜喜刚好探头向楼下看,跟着就掉了下去,吭都没吭一声。我赶紧扒在栏杆上往下看,发现喜喜躺在楼下,一点反应都没有了。我们以为它已经死了,不曾想,过了一会儿后,它咣咣叫了几声,又爬了起来,随后,还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
虽然它暂时活了下来,可是它的寿命也仅仅延长了两天而已,两天后,它还是死在了半夜,想来,它定是摔到了身体里的哪个部件吧!
欢欢落了单,却和大块头好上了,只是开学在即,它和大块头呆在一起不到一个月,我们便把它带到了学校。
来到学校后,欢欢过上了来福曾经过过的生活,墙角的小窝还在,欢欢一来,凯凯就把窝收拾好了。可是,欢欢也和来福一样,在入夜后便叫个不停,只是,它是听到了虫叫,或者听到了其他动静而叫。同样的,为了不被投诉,我只好把它弄进屋里来,它同样总爱到电脑桌下睡觉,也是侧身而睡。
我写作的时候,欢欢就卧在我旁边,有时我感觉脚麻了,就伸出脚轻轻地踢欢欢两下,欢欢就会抬起头看看我,然后伸出舌头,舔我的脚趾头,只是身子动都不动一下。有时我累了,就起身去门外活动活动筋骨,它见我往外走,一个翻身就爬了起来,随后便蹦到地上,撵了出来。
欢欢和来福一样,很爱干净,天热的时候,我每天中午都会给它洗澡,还给它用洗发水,把它的毛毛洗得香喷喷的。最近天有些凉了,我就隔个两三天给它洗一次。狗狗洗澡的水,比人类洗澡的水要烫一些,如果水温低了,洗澡的时候,它就会浑身发抖,如果水温合适,它便老老实实地任你随便搓揉,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它从来不在窝里,或者屋里大小便。每一次想要大小便了,它便跑到屋后的空地上,四处闻来闻去,闻了一会儿后,便蹲下两只后腿,当它起身后,大小便已经解决了。
欢欢喜欢偷偷去垃圾池,有一次,它正埋头在垃圾堆里咬垃圾,我站在门外唤了它几声,它理都不理。后来,一个个头较大的土狗过去了,它突然抬起头,对着那大狗叫了几声,那大狗一时竟被它吓得掉头就跑,它大叫着追着那大狗一段路后,又边往回跑几步,边回头叫几声,直到看不到那大狗后,它才不再叫了。
欢欢还总是喜欢跟着别人跑,如果有学生从我的门前跑过,它就会跟着人家跑。当人家停下,回头看它的时候,它就立马“刹车”,站在那里看着人家,人家对它吹两声口哨,它就摇着尾巴向人家跑去,就连我喊它,它都不搭理。人家故意对着它跺两下脚,它吓得转身就跑,跑了几步后,又回头看看,见人家没追上来,它又停下看着人家,人家再次跺脚,它便吓得大叫着,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有时,欢欢正躺着睡觉,突然耳朵动了动,随后便爬了起来,探头向门外看去,一见是山儿回来了,便一下蹦到地上,迎了上去,对着山儿的脚舔几下,又一下站直了身子,两只前腿抱着山儿的腿,两只站在地上的后腿,随着山儿往屋里走的动作,往屋里退。
欢欢目前才两个多月大,它虽然还没有来福那么聪明,可是,从它的身上,我们看到了很多来福的影子,看到它,我们感觉来福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我们尝试着像训练来福那样训练它,只是,我们什么饭菜都给它吃,就是不给它吃鸡骨头。我们不想再有遗憾,更不想因为失去它而难过,只希望它能和大块头一样,长命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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