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扶贫工作日志

时间:2022-12-16 04:52:44 教师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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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扶贫工作日志

  多写工作日志可以让我们回顾的时候更方便,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教师扶贫工作日志,希望对你有帮助。

教师扶贫工作日志

  为了配合完成隆安县党委政府关于精准扶贫的工作任务,隆安中学的老师克服各种各样的困难,利用周末时间,下村做精准扶贫工作。针对本校挂点村普遍存在的对贫困农户底数不清、情况不明、措施不得力、扶贫资金和项目实施过程中缺乏跟踪指导等问题,按照上级的工作要求,老师们进村入户,帮助贫困农户制定脱贫计划,核对各种数据,填写各种纸质表格、电子表格,填写并悬挂帮扶联系卡、跟踪指导贫困农户的脱贫帮扶工作。2016年、2017年隆安中学老师负责帮扶的都结乡628个贫困户分布在陇割、天隆、新风、达利、陆连、龙民以及欧里等村。

  为了尽可能不影响高三老师的教育教学工作以及学校的管理工作,又能够很好地完成扶贫工作,隆安中学由资助办牵头,成立了一个10人扶贫专干工作组,上一周帮高三老师完成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任务。扶贫路上,一路同伙,见闻不少,感慨颇多。

  第一工作地点:新丰村。该村一共有14个自然屯,15个村民小组分布在新风村的各个山弄里。在路上,村民们懂得咱们工作组的身份后,有些村民问道:入户识别分定为多少分,才算得上是贫困户?为什么一些农户是比较富裕的,但他的入户识别分却是很低,定为贫困户?咱们的队员陆老师,只好耐心地为他们做解释工作:入户识别分为74分以下为贫困户,可以享受相关的扶贫政策待遇。至于如何划定农户的贫困识别分,那是按照上级的相关工作流程进行的,并且已经公示通过。

  汽车在蜿蜒曲折的村道上爬行了几道山门后才到了新风村部。所谓的 “山门”也称“坳口”是都结乡的一大特色,即在屯与屯之间的分界线处用砖头砌成一个大拱门,拱门顶部标明某某屯,左右各留对联凹槽,是之前的对联字迹已经褪色或者尚未书写过对联?不得而知。据说,建山门始于抗战时期,准备当做御敌用的,也有说是防盗用的。无论如何,作为历史遗迹,它的存在确实是隆安界境内一道罕见的风景线。

  工作小组在村部填写完农户帮扶联系卡后,直奔村部所在地陇或屯西面的——陇庄屯。

  陇庄屯于2016年才修通一条路面宽度为3.5米,全长为2公里多的水泥路。全屯21户,梁姓居多,大多数青壮年人为了摆脱贫困,已经外出务工,因有一农户建新房,才见到几位青壮年村民。往时,村民们喝的是从地下溶洞抽上来的地下水,可现在是枯水期,没办法抽水了,村民们只好饮用以前修建的家庭蓄水柜里的水了,还是摆脱不了“滴水贵如油”的窘困。

  村民们的主要经济来源是外出务工,其次是养猪养牛,此外再无别的经济收入。

  工作组进村入户登门了解贫困情况,核实相关信息,帮助他们制定2017年的脱贫计划,希望他们通过自身的努力,能尽快过上好日子。

  在新风村的东贞屯,我们了解到受过高中教育的村民头脑比较活络,有经济头脑,家庭经济收入要比一般村民要高,楼房也起得漂亮,由此看来,学校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教育也是为了脱贫,而且是最重要的扶贫措施之一,我们本着对党和人民负责的态度,不可以让其他的社会杂务影响学校的教育教学工作。

  这一个农户最为凄凉,三个儿子因病因故相继去世,留下了一对七八十岁的老人和几个孙子。幸好党和政府已经出台了扶贫的好政策,老人可以领取五保金,保证能够安度晚年。孙子辈也可以享受到政策性教育补贴,读得起书了,基本上能保证他们成长所需的条件,希望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多多关注、帮助类似这些弱势家庭,让他们也享受到改革开放所带来的成果,切身感受到党和政府以及爱心人士送来的温暖。

  教师扶贫工作日志二

  今天,天阴沉沉的,云层很低,好像扯一把都可以捏出水来。凉风习习,让人感到丝丝寒气。我们巴州区四小帮扶的贫困村是枣林镇青滩村和南台村,我联系的三贫困户何会兰,何荣幇,何少帮都是青滩村的,三户都姓何,是不是他们几家挨得很近?如果几家距离太远,我能找到他们吗?方向感特差的我很不自信。今天我们是第一次下乡扶贫,与联系户见面,除了新鲜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这几户到底是怎样的人家?我能帮助他们做些什么?有一个信念是不会变的,我一定会尽我之力帮助他们的!沿着蜿蜒盘旋而上的公路,终于到了位于半山腰的村部。这条村公路虽然硬化了,也比较宽,但是坡度实在有些大,而且弯道多,没有任何防护,坐在车里总有些胆战心惊。想想今后每周都要经历这样的担惊受怕,心里着实不平静。终于到达村部,悬在半空的心,终于着陆了。

  与原村支部书记张书记见过面后,我才知道何会兰住在山脚下的一社,在河沟里,而何少帮何荣帮在三社,何少帮住在山腰,何荣帮住在山顶上,这座山的海拔与阴灵山差不多。看来,今天我得到一个锻炼身体的好机会了,我自我解嘲。我们几十位教师分别奔向各自的贫困户了。三社在山顶上,路比较远,张书记说以他的脚力到达,可能有四十多分钟的路程。由于我们一路女教师占多数,谁也不知道路线,于是请张书记给我们带路,我先到三社,下午下山后再去一社的何会兰家。

  穿着迷彩服的老书记六十多岁了,但行走如风,手里始终拿着一根棒,他说家家户户都有狗,得随时提防着。刚出村部,走田坎,穿院坝,吹拂着三月微寒的风,映入眼帘的尽是美景。这儿一块那儿一块金黄金黄的野菜花,蜜蜂成群结队唱着欢歌。房前屋后一大树一大树雪白雪白的梨花李花,还有粉红的桃花点缀,还有绿油油的麦苗蔬菜打底 ,好一幅美不胜收的春光图。大家有说有笑,无不透露着轻松与愉悦。

  抬头仰望,上面是密密层层的松林,我想这该是山顶了吧?张书记说,早着呢!不过何少帮就住在这上面,爬上松林坡就到了。松林里根本看不出路,地上是厚厚一层松针,踩上去软绵绵的。但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因为松针下面有可能就是长着青苔的石头,稍不注意就会滑倒。

  来到何少帮房下,我看到虽然屋前屋后都有开得正灿烂的李花,但也着实掩盖不了破败,泥坯墙上有些许裂缝,低矮的屋檐下码放着柴垛,很凌乱。三合院的右侧是转角三间土坯房,墙壁呈现黄泥巴本色,墙上挂着旧衣裳和簸箕,这几间房是何少帮夫妻俩与未婚儿子的住处;三合院从正中拆开用红砖码了一层砖房,可能是无人居住也无人打理,房前凌乱地堆放着一些柴禾,听说这是用来压怀的养子修的,长年在上海打工的养子现在几乎不管二老。何少帮不在家,听他妻子吴华珍说,何少帮患有胸膜结核病,比较严重,今天又去巴中城输液了。吴华珍,才六十岁,但显得很苍老,脸上更显出忧戚。我询问了家庭基本情况,得知她开始不生,于是抱养了一个儿子,后来又生养了一女一男,大女已出嫁,小儿二十五岁未婚,在巴中城做泥水工。家里养了猪养了鸡喂了牛,吃水也不困难有自来水,也有闭路电视。困难的是夫妻俩长年生病,儿子挣的`两个钱供不住使用。丈夫何少帮自从得了胸膜结核病后家里又欠了四五千块钱的药钱。说到这里,吴华珍低下头,不停抹眼泪,我也忍不住,眼睛酸酸涩涩的。与何少帮通了电话,证实了他在白云台一个体诊所已经治疗了很长时间。为何不进医院,医院可以有农合医保呀?我听说结核病国家免费治疗,从何少帮家里出来后我在心里盘算一定去为他们咨询一下这方面政策,希望给夫妻俩带去福音。

  越往上走,落后与贫穷的感觉更强烈,与山下所看到的无数几层楼的青砖小洋楼简直是两个世界。那松林坡难道是一道分水岭?

  何荣帮家还远得很,同事李先美和张雪的联系户廖仁沛和廖仁兴就在我们行走的同一条山梁上,张书记说我们先去这两家,然后再回过头爬上山顶去。于是我们一行七八个就和张书记奔走在高低不平还有些泥泞的机耕道上。额头上的汗已经渗出,汗湿的衣服紧贴在背心。少了欢声笑语,多了粗重的喘气声。沿着山梁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几座房子,张书记说这下面有廖仁兴的家,但廖仁沛还得翻过前面那道石崖。石崖下自下而上用乱石码了一条路,可坑坏了穿着高跟鞋的女同事。刚翻过石崖,就看到一座同样泥坯墙房子,房后是山林,房前是李树,水塘。看得出比何少帮家好多了,有羊圈猪圈牛圈,狗叫得厉害,就是不见人出来。李先美给廖仁沛打了电话,得知他们夫妻二人都到枣林街赶集去了,廖仁沛治病。张书记介绍,廖仁沛先前育有一子,但儿子几岁时就死了,妻子后来也病死了。后来抱养了一个儿子,因为山高路远家穷一直讨不到媳妇,没办法又抱养给南龛坡一户人家做上门女婿,就很少回家了,廖仁沛又是孤身一人。抱养儿子的亲身母亲也成了孤家寡人,于是两个同命相怜的人住到了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又翻过那道山崖,我们到了张雪老师联系的廖仁兴家,同样有些破败的土墙房。遗憾的是廖仁兴也不在家,也去枣林医院看病了。八十岁的老头,多少年孤身一人,唯一的儿子也抱养了出去。耳朵聋了,什么也听不见,没人照顾没人管,饱一顿饿一顿无人问。我心里升起一股恻隐之心,同时也为儿女孝道的缺失也感到悲哀。张书记说,现在这种情况多的是,他们村有位老人没有儿女在身边,死在家里几天都没有人知道。我的心有一点作痛。我在想,我们在扶贫的过程中,作为教师的我们,是否应该联同村支部给远在外地打工的年轻人进行孝道文化的帮扶呢?“百善孝为先”“孝,不在于饰貌,而在于质实”,年迈的父母只希望多得到年轻人的一点关心,孤寂的心只希望多一点陪伴而已。

  山顶上还有四五家未去,我心里已经有些沉重。沿着一条倾斜的石坡,我们手脚并用继续往上爬。在杂草丛生的小径上行走,在铺满青杠叶的树林里穿行,我们也不知走了一条什么样的路,到底还要爬多久。因为已经没有精力辨识方向,我担心以后再来的日子我怎么找得到路。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我联系的何荣帮家终于到了,时间已经一点过,又渴又累。抬头仰望,真的快到山顶了,听说这就是风头山。凡是巴中的老年人都知道这座山,都知道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在这座山里有个很隐蔽的军工厂。今天我是第一次听张书记说,张书记还说,现在军工厂已经不生产了,但房屋设备等依然存在。这是一座有故事的山,我,我们,还将续写更多的扶贫故事。何荣帮大叔正在院坝边整理一小块地,四周用小石条码得很整齐,何荣帮大叔计划用来种点葱蒜。正面三间,转角两间,房子不大,还看得出颜色的门框上贴的对联也有些年头了,但院子较干净整洁。屋后是树,房前是竹,右边是菜地,很清爽。一只肥嘟嘟的狗朝我们狂吠,而且用鼻子嗅我的裤腿,我左躲右闪,生怕被咬一口,何大叔说这条狗只是要闻一下但不咬人。我说明来意后,他放下锄头,让我先坐。我看了他家的户口簿,抄写了相关信息,又边询问他的生活状况边记录在"民情簿"上。何大叔是1948年出生的,和我父母同岁。三十六年前,妻子病逝,留下三个儿子。三十六年来,他一直未娶,为老父老母养老送终,将老三过继给何少帮家,自己含辛茹苦养大两个儿子。老大老二都在上海打工,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他不能找到什么致富的途径,只有用到处都有的青杠树烧点炭,换来油盐钱。没有多少新衣穿,但吃饭不愁,自己还能耕种。何叔说自己大病没有但时常小病;大困难没有,心里苦恼的是一个人生活,平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能理解农村留守老人的这种心酸,也知道这是当前农村诸多留守老人共同的痛。这是值得社会学家研究政府采取措施解决的问题,所以政府倡导修聚居点修新农村就是这个道理。环顾家里,檐下打米机轧猪草的机器都有,几只鸡悠闲地啄食,他还喂了猪牛。何叔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政府能够给他们修一条像样的路,现在他进出一次山实在太难了。是的,是路阻碍了青滩村的发展,是路阻隔了老百姓致富的渴望。

  完成了这两家的探访,和同事走在返程的路上,虽然早已是饥肠辘辘,但我心里已经轻松许多,开始给我疾控中心工作的朋友打电话,问何少帮大叔的病是否属于国家免费治疗结核病的范围。这时,打开我校建立的“扶贫攻坚”微信群,得知同事彭红英一行奔赴南台村时车子陷进了泥沟,大家伙抬的抬,撬的撬,才将车子弄上路。还看到同事付萍、杨天德老师在去联系户家的时候被几只大狼狗追咬,吓得魂不附体,但他们依然执着的前行。是的,扶贫工作,没有退路,为了共同奔小康,我们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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