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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相逢一份暖600
一次相逢一份暖600
那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冬天,那是一次难以忘怀的相逢,那是一个懵懂少年蜕变的开始。——--题记
那年冬天,不知为何,雪来得很早,一片雪白。在这个白的令人压抑,令人眩晕,令人恐怖,令人无所适从。忍让沉闷压抑了许久的他,终于开始爆发。他不再变得可爱,不再听从父母的劝诫,不再让人一再欺晦。他开始跑,开始隐藏,开始试着躲避,躲避从前那个懦弱无能的自己。他麻木了,任由那寒风化的尖刀,从他脸上,也从他心里,划过一道道深不见底的口子。没有一滴血滴到地上。代替血的,是一种混合了氯化钠与水的`液体,那种液体,在脸上和心底肆意流淌着,喷薄着。风一直刮着,他一直站着,直到泪已干。
他开始不务正业,以父母的血泪为快,他的动力来源于每一次父亲的暴揍和母亲的哭诉,他游走于善与恶的分界点,或是顺流而下,或是逆流而上。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父母的血泪上。几次得逞,更自以为是。以恨生仇,以仇生恨。他陷入了仇恨的漩涡里。无法自拔,以此为荣,被仇恨转晕了头脑,神智。
这世上,有头,必有尾;有始,必有终。那天,他看了一本书,书上有一句话:“你最大的敌人,是你自己。”他突然领悟,铭心刻骨,决定改过自新。
他开始收拾自己那杂乱不堪的房间,那因一句话而在没有收拾过的房间;他开始到处道歉;他开始重新打扮自己;他开始把自己的一身毛病都试着收起来。父母老泪纵横的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周围的人都说,他真的变了!仿佛在谈论某件不可思议的事,一脸讶异。
他变了,变得懂礼貌;变得更绅士;变得乐于助人;变得和蔼可亲;变的有幽默感。公交让座有他,积极扶贫有他,能言善道有他,他还参加市里的小品比赛,得了第二名。同学眼里的他,不再是那个整天翘课混日的花花公子,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
时光如梭,转眼又到了冬天,这个冬天,天不再灰霾,风不再刺骨,他不再迷惘。这一次相逢,使他成长;也使这个冬天温暖。
一次相逢一份暖600
只要人活着,总会感觉有些事温暖着自己的心。虽不至于时刻拿出来回温,每每不经意想起,总能感受到那份美好。
我是一个记忆差到无话可说的孩子。总会把身边的一些重要的东西弄丢。元宵前夕,我拉着弟弟的手兴高采烈地出门了。到底是最重要的节日,何况又是城里,街上人流如潮。我拉着他流连于各个店铺。我心满意足地走出礼品店时,发现我身边的没了。我立马慌了神,赶紧往回找,正当我万般焦急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弟弟正站在桥对面,旁边是那个礼品店的店员。我赶忙跑过去,摸着他的头不停地说“对不起”。店员拉我到一边对我说:“你不能说把他弄丢了,我对他说你去给他买吃的了。”我愣住了,顿时心生敬意。一个成年人能站在孩子的角度,顾及孩子的感受,不让孩子幼小的心灵蒙受被丢弃的阴影,这是多么不易。我紧拉着弟弟的手,向她道谢。她微笑着向我们告别,虽然春寒料峭,心里却是暖暖的。那抹天使般的微笑,一直存在我的.脑海中。
南通的黄梅时节素来多雨。因顾及交通,我们投身了一家小旅店。老板娘用南通话跟我们交谈,帮我们提着行李,让我们感觉很温暖。第二天,窗外便是大雨如注,刚走到停车处,便发现昨日还空旷的地方停了一辆红色轿车,我们只好折回旅店。“这里不是交通便捷么?怎么会这样?”我忍不住向老板娘抱怨。老板娘看了看外面的雨,叹了口气。我们只好在大厅等着车主过来。老板娘怕我们着急,拿了报纸全我们打发时间,可是,过了很久,迟迟不见车主的身影。这时,大家都坐立难安。忽然老板娘提议说可以给交警大队打电话,让他们帮忙寻找车主。她还打电话向广播台求助,让主持人帮忙寻找。终于,车主在接到电话后匆匆赶来。他当即向我们表示歉意,说下次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发生。我们也向老板娘表示感谢,对于素相识的人,她想尽办法帮助我们,对我们照顾有加。虽然不是高档酒店,但她依然对客户尽心尽责,让我们感受到别样的温暖。
温暖只是一瞬间的感觉,但它以许多种不同的形式让你感觉到它的存在,让你领略它的美好。那些人虽只是初次相逢,却如久别的亲人。那些事,温暖着我的心,让我在未来的生活更有勇气,更坚定地走下去。
一次相逢一份暖600
一次别人认出了你,而你却认不出别人的相逢,是尴尬的,而他带给你的温暖,却是永恒的。——题记
“咔!”如此轻微的响声,却被我捕捉到了。
随即,右手二拇指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我根据痛处隐隐约约地察觉,可能是骨折了。
不出所料,一会儿,教官便来到了我面前,带我走向那了所曾经无比熟悉的'医院——那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妈妈工作过的地方——柏乡卫生院。
踏进那所熟悉的大门,走近那不曾变色的侯诊厅,眼睛扫过那五年前就摆在这里的告示牌,和刚建成就已陈列在这里的花瓶。除了刚搭成的车棚和新盖的厕所,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三棵松树依旧挺立,那两坛花草依然是旧时的白砖,那个巨大的压力罐依然锈迹班班,丝毫没有换代。
走进骨科,一位慈祥的老伯伯认出了我:哎呦,春利她孩子,长贼高了。我傻傻地憨笑着,无言以对,我不想让老师看出来,我已经忘记了这里的大部分人。
伯伯让老师去开单,然后便和我聊起了“家常”,我倒是先开口了,我怕他问我不知道的,露出马脚。“秦大壮一般啥时候回来?”“哈?星期天,可牛咧,骑一个小赛车,蹬蹬都窜过啦。(备注:该句为沁阳方言,哈:他,咧:了,都:就)”我方想再问,他却是接了一句:“你还记不记商成天?”我顿时无语了,只好应付着,“额额,好像忘了,不过我还认老皮(即商成天)”“那老皮都是商城天了,你不知道他的真名?”我的话语瞬间被堵塞了,一句也说不出。
诊断好了,我该走了,已经到了诊所门口,伯伯却追了出来,递给我一包粽子,“军训的饭不太好,你拿着吃吧!”粽子上还冒出了几缕热气。我连连推辞,可他却递给了那个陪我一同前来的同学,“你帮他拿着。”随即便走回了诊所,只给我留下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一次相逢一份暖,一抹微笑一份情。你可以忘记一个人的名字,但却永远忘不了他给你的那一份虽渺小却足以驱散严冬的温暖。